没一会儿外头的禾夏匆匆掀了帘子进来说郎中来了,还说远远看见二夫人也过来了。
月灯听到二夫人也来了就愣了下,又点点头,赶紧放下了帘子。
很快郎中进来,月灯抹着泪过去说因由。
这时候文氏也挑了帘子走了进来,淡淡听着月灯的话,慢悠悠的坐在了婆子端来的椅子上。
那郎中听罢月灯的话,摸着胡须道:“按着姑娘说的心绪波动,一般是肺气郁结所致。”
“不过具体为何,还需诊脉了再说。”
月灯便连忙过去掀开床帘一角,将沈微慈白净又软绵绵的手指拿了出来。
郎中坐在凳上凝神把脉,把了很长一阵脸色凝重,不知道该怎么说。
这时候文氏走了过来,眼神犀利的看着郎中问:“可把完了?”
郎中看着面前贵妇人,斟酌道:“从这脉象上看,六脉弦迟,因是积郁,心气渐衰下,再情绪波动下,血随气涌,自然咳吐。”
郎中的话很精简,但话里的意思也有几分明白。
文氏脸色沉了沉,看着郎中:“你的意思是她是心气郁结所致?”
郎中摸着胡须道:“从脉象上看应是如此。”
文氏便又问:“那可能医治。”
郎中便道:“倒能对症开一副方子,不过也只要心情舒畅些,自然也能解了。”
文氏眉头一皱,看了眼床上的沈微慈,脸色难看。
这时候月灯过去道:“还请郎中开个药方吧。”
郎中点点头,就去案前写方子。
文氏看着这幕,也不再这里待下去,带着婆子就又离开。
文氏一走,月灯看着郎中写的方子就又哭了起来:“我家姑娘吃了这药,往后是不是不会再呕血了?”
老郎中看月灯一下哭的这么伤心,皱眉道:“其实刚才我给你家姑娘把脉,脉象虽积郁,但也不至于呕血,今日是为何忽然咳血的?”
月灯便哭哭啼啼的将事情说了,又抹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