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你小子咋还骂人呢？”
“我是牛鼻子，你不也是？”
林灵素没好气的声音响起。
“而且，小子，我也不算坑你。”
“人仙法门，何其珍贵？”
“整个大宋天下，除了我这里和天师府，你想去其他地方找一部，那可谓难如登天。”
“反正还是那句话，只要你入我神霄派，一切法门我皆倾囊相授。”
“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林灵素说完。
陆歌沉默不语。
林灵素的话，也不是没有道理。
凡人经典武学，世间能拥有者都寥寥无几。
更何况人仙法门。
自己只是跑趟腿，就得了两部人仙法门，虽然只能抵达人仙一境，但也是赚了。
“是啊，正如你所言。”
“大宋天下，人仙法门难得一见。”
“你也是被圣人看重，才得以传授。”
“但你从此也是身不由己，就如同这一次灭佛，需要拿命去拼。”
“一切馈赠，暗中早就已经标好了价码。”
“这世间，哪有白吃的午餐。”
“若是我入了神霄派，从此就要背负背叛师门之名。”
“而且万一你以后不小心死了，那我就会顶替你的位置，成为新的棋子。”
“如此这般，皆非我所愿也。”
陆歌轻轻摇头道。
“你小子看的倒是挺透。”
“但万事万物，皆有利有弊。”
“多少人想如我这般，成为棋子都没机会呢。”
“拿人好处，替人卖命，天经地义。”
“无论如何，神霄派的大门永远对你敞开。”
“哪天你要是想通了，可以直接来找我。”
“行了，不跟你扯了，我还得疗伤了。”
“道济这死秃驴下手真狠，我这没个十年八载的，怕是难以跟人动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