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没有一个状元是白给的。我就说那小子心机深沉吧?”
刘本计立刻连连点头附和。“换了是我,我把能用的招数都想了一遍。”
“要么就跑快点,硬抢个座位;要么就让哪个低级官员给我让座;”
“要么盘子一摔、桌子一掀,我不吃你们也都别吃了。”
“想不到他来了这么一出。笑着就把想整他的人给反整了,还整得人家撑死不敢说、丢人只能认。笑死我了。”
霍智也笑。
笑完一手撑脸,忽然感慨。
“都说独木难成林,他给我的感觉,却像是一棵大树,把自己就活成了一片森林。”
“去,你这也太夸张了。他无非就是机智些而已。”马实波反对。
刘本计自然也跟着反对。
“就是,他这才上衙了还不到一日,咱们且观察着吧。”
顺便再指了指最角落里的一个人。
“看郭修撰,三年前的状元郎,家世背景也都有。”
“来的时候多骄傲自负的一个人呢?那雄心勃勃不可一世的样子。再看现在?”
郭飞贤是真的惨。
虽说不是两榜进士,但好歹也是状元郎一枚。
却在进入翰林院后,就算已年近四十,也是官宦子弟,但还是因为不会做人,被同僚排挤、被下属排斥、被上峰打压,很快就沦落为了边缘人。
苦活累活少不了他的,功劳成就没有他份。
想外调,上头不放;想辞官,又谈何容易?
状元郎又不是路边的小青草,任他想考就考?再说上头怕难看也不会允许。
何况翰林院是多清贵高雅的衙门呢,那福利待遇也是各衙门中相对较好的。
郭飞贤就成了一个升职无望,只求无过,做事只为能保住俸禄的人。
“要我说啊,其实郭修撰还算是好的,毕竟他的家世背景摆在那里。”
马实波接过刘本计的话头。
“每隔三年,翰林院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