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都是这样不在意的态度。
包阳胜砸了父亲好不容易快拼接成型的模具,并用双脚狠狠地跺烂。
“有你没你都一样,你个废物!”他脱口而出,愤愤摔门离去。
背后传来他父亲依旧不在意的声音。
“这孩子,没有我哪来你的锦衣玉食呢?唉,害得我又要重拼了。”
包阳胜:“……”
他冲回自己的院子,抓出笼子里的兔子,狠狠地踩踩踩!
在兔子无比凄厉的惨叫声中,他终于得到了释放。
收回脚,扫了一眼那些瑟瑟发抖的下人仆从,整了整玉色的长衫衣领,踏出一个个带血的脚印,回屋去了。
次日,为了不两头落空,他只得硬着头皮到国子监报到。
谁知又在出了宿院后看到了林焕!
现在满聚城的读书之人,还有不认识这个林焕的吗?!
看一个个经过林焕时,都冲其热情洋溢打招呼的样子,包阳胜只觉一股邪火直冲脑门。
过去就撞了林焕一下,然后不在意地道歉。
想让对方认识自己,认识到这国子监是他包阳胜的地盘。
可谁知林焕居然不接他的茬,气死他了!
而林焕那边对他的感觉自然也不会太好。
“他撞了我,也道了歉,难道我就要揪着他的衣领大打出手吗?”
“我们是学子,有的是机会在学识上较量。不用主动不讲理的把柄给别人。”林焕安抚着江怀。
江怀耸耸肩,提醒林焕。
“看样子你这解元郎的风头,压过了那位大才子,他不可能就这么算了的。”
文无第一、武无第二,从来都是你争我夺、奋勇争先。
林焕点点头表示知道,在进了宿院后,就开始了又一轮的清理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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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学仪式上,国子监祭酒陈蕴楷在发表了一番激励言辞后,点名表扬了林焕。
“我们国子监说来是国朝最高学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