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中克扣啊!”
太子冷笑一声。
“呵,那就是孤看见鬼了。你说林焕收买不动那有可能,否则孤也不会出手十万两。”
“可七百多……七百多个西南出来的考生没能收买动一个……你他玛的在跟孤扯什么淡呢?!”
太子气得粗口都爆了出来。
幕僚抖若筛糠,绞尽脑汁辩解道:“许是只有林焕一人乃贫寒出身。其余的……西南近些年安宁富足,他们……他们……对了!都是林焕,是江修博!”
“西南已成铁板一块,没有人敢得罪林焕、得罪江修博。在家族性命面前,没有考生敢相信去收买的人!”
幕僚感觉自己终于找到了问题的根结所在。
“江修博!”
太子提到这个名字就气得咬牙切齿。
所以说他当初就想除之而后快,偏偏潘景安那些个蠢货办事不力!
“去,安排人悄悄宰掉几个!不拘是不是那些西南考生们的亲眷,也不拘是聚城还是西南。”太子虚眯起眼睛下令。
既然敬酒不吃,那么就杀鸡儆猴吧。
幕僚很想规劝,他总觉得这样不是办法,只怕会更加激怒西南的百姓们。
可他再要挨砸一下,只怕小命也要交代在这里。
哦不,再不赶紧滚出去包扎医治的话,也要横尸当场了。
“是,属下遵命。”
他深叩一头,膝行退下,忙不迭地应声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