移开,蕴藏着无限情愫。
“有事?”他嗓音低哑暗沉。
云欢咬着唇凝了片刻,不知道该如何与裴寂提及家人之事。
她主动提及会不会让裴寂觉得自己被逼迫了,从而震怒?
裴寂惯不是个有耐心的,这会青天白日又不能拉着她宣泄,心中难免焦躁。
见女人欲言又止的样,便更没了耐心,直接提步离开。
“我,我家人什么时候放出来?”云欢心里一急,目光追着那道身影而去,情急之下喊出话来。
裴寂脚步顿住,转身上下打量着她。
瞧她害怕却还是强壮镇定的样子,忍不住想逗弄恐吓。
“你是在逼迫我?”他音调故作冷冽。
云欢面色顷刻间毫无血色,那双水眸里闪烁着无助而惊恐的光芒。
“我,我嫁裴钰了,也洞房了。”她说话的时候,声线都在颤抖。
她是真的很怕眼前这个男人。
裴寂未休息好,眼梢微红。听她话瞳眸一掠,脑海里浮现出昨夜洞房之乐。
她是那般娇媚诱惑,令人欲罢不能。
“人在地牢,你该去地牢求裴大人,而不是在后宅求兄长。”
裴寂略显玩味的声音,话落打量过云欢,转身就走,留给她一抹清贵孤傲的背影。
云欢看着他离去的方向,心里又慌乱又失落,一股莫名的委屈涌上心头。
她觉得裴寂是故意欺负她,明明他一句话就可以解决的事,偏生要弄的这般复杂。
回到鹂院,云欢魂不守舍坐在院中亭台里吹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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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惆怅着,便见裴钰的身影出现而来。
正午的阳光在他周身映出一圈圈光晕,朦胧又充满希望,清风霁月。
“二爷!”院中下人们问安。
裴钰看样子是有事要去办,经过鹂院进来瞧一瞧。
“怎么坐在外头?”
裴钰走过来便温和出声,伸手拉住云欢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