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青天是个直性子,平日与皇帝是君臣,脾气上来却总容易忘记,还当他是曾经的孩子数落,甚至怒骂。
这让皇帝愤怒,也更缺失安全感。
慕九知道皇帝想的什么,也知道慕青天有时是逾越的,但却顶顶瞧不起他,身为一国之君,连这点自信与掌控力都没,这个君王做不做又有什么意思?
“他或许没有谋逆之心,但却让朕毫无尊严。”
“尊严?”慕九终于忍不住了:“你无人问津时,受人嘲讽时,落魄可悲时,靠我爷爷接济时,你的尊严呢?”
“此刻与我谈这些,你可知自己有多无耻?”慕九紧攥化龙蟒鞭,此刻脑海里涌出来的全是慕家那些无辜性命:“你心胸狭窄,阴险狠毒,容不得任何超越你的强者,可你,却只是个废物!”
“慕九,你好大的胆子,你就不怕死后见不得你祖宗?”皇后不知哪里来的勇气,竟是义正言辞的吼了起来:“你们慕家纵是有功之臣,那也是臣,臣亦是奴,区区奴才屡屡以下犯上,难道不该杀吗?”
“……奴才?”慕九未急反笑了:“那你今日有福气了,千百年中,也算金銮殿上死在奴才手中的第一人。”
“你……”皇后方才伸出一只手去,只听“啪”的一声鞭响,紧跟着就是“啊”的一声惨嚎:“手,本宫的手,贱人,啊啊,贱人……”她被抽飞在地,抱着断指之处,疯狂的嚎了起来。
然而,这算什么?
慕九不屑的瞥她一眼,随即看向皇帝:“要你们就那么随随便便的死,还真是枉费了我一路打来这份辛苦。”
她说话余光往后一瞥,蓝爵与姬娘一同走了进来。
慕九看着皇帝,唇角勾起一抹阴凉的笑:“血洗后宫,一人不剩,诸臣大族,一个不留,再将这两个人,押到菜市口的砍头台上,我,要他皇城子民,亲眼看着他,如狗一样,被我残虐!”
她要让所有人知道,他们的皇帝是如何容不得人,如何谋害功臣,如何铲除异己,如何残暴血腥,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