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然:“哦!我生日啊。”
说完她就翻出手机确认日期:“早都忘了,过了二十五就不想记得生日了。”
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淡淡的感慨,诉说着对时光流逝的无奈。
然后懊恼烦躁:“啊!又老了一岁!”
江淮奕突然将手机屏转向夏皖,手指滑动着相册里保存的极光图片。
他提议说:“去挪威看极光?来这边这么多年了,一次都没去过,现在月份也正好。”
夏皖夏皖正在整理文件的手指顿了顿,显得兴致缺缺:“事情好多啊,展馆那边才刚刚立项,一大堆事要处理,哪有心情看极光。”
“不差这一天。”
夏皖却说:“那要是真的放假,还不如让我在家里睡一天呢。极光我去梦里看就行。”
她歪头时,项链的蓝宝石坠子滑进衬衫领口。
江淮奕:“……”
水晶吊灯在沉默中投下菱形光斑,江淮奕突然扯松领带,露出喉结下方淡青的血管。
想来一天时间行程确实太紧,来回赶飞机也挺耗费精力的。
他抽出夏皖压在手肘下的企划书,指腹蹭过她留在纸页上的余温:“去玩一周,下周一回来。”
抽走她指间的万宝龙钢笔,“资料带过去我帮你一起看。”
婚戒磕在金属笔帽上发出脆响,“这样你也可以好好休息。”
夏皖听到这才没有再说拒绝的话,抿唇看着江淮奕,然后笑着说:“那我一会吃完饭就去整理资料!”
江淮奕心里忽然松了口气,垂眸掩饰骤然松动的神色。
他都怕夏皖再不解风情地提出异议,他真没招了。
夏皖忽然缩了缩肩,真丝衬衫在椅背压出褶皱。
她抿唇笑得像偷吃到鱼干的小猫:“谢谢老板!”
江淮奕握杯的手蓦然收紧,指节泛白。
他想说“该改称呼了”,可话到唇边却变成咖啡杯落座的闷响。
这次旅行他起身也带着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