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能在小半年写书校对并出版刊印这么厚一本,少说几十万字的话本,也就杭州新学有这能耐了。
更关键的是自己也看过里面的内容,对于为臣、为君却是一针见血。
本想拿来跟裕王探讨一番,却见裕王一手就把话本压下了。似乎并不想分享好书的样子,生怕谁动了这本书一般。
“消遣之用,消遣之用,可不敢当耽误正事。今日也不早了……”
裕王一句话就把谭伦打发走了。趁谭伦一走,赶紧把书本下面的画册收了起来。
谭伦也没多想。今天的脑细胞被压榨得已经一滴不剩了。王爷能放人,只能是谢天谢地了。
出了南京的紫荆城,趁着街面还有灯火,谭伦干脆找人也去买了最新的《天祚二十五年上册》,之前一直看连载,却是没有这种书本好做笔记。
只是书本为了加速印刷用了横排从左到右家排列,又为了清晰度,同字异体时,都选择了简体字。这让谭伦这种资深读书人有些不习惯。
拿到手里,看着扉页那“圆中一点”的署名,谭纶又皱起眉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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