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平常看待我们。正当谁会看得起一群顺从的走狗呢?怎么样,不比你们读书人私下阴谋巧算差到哪儿去吧?严教主啊,你说你那些信件,简直是给我们北方过来的人丢脸。”
“这,你们早就知道了?”严教主这才发现,自己私下联络好像早就被这帮人下克上发现了。难怪自己稍微展示点王霸之气,这些人纷纷纳头便拜,以礼来降呢。原来自以为的众望所归只是假象。
“你们既然知道,是打算按照其中安排形式?”严教主这些底裤被扒了个精光,更加没有个教主样子了。
“这,你就等着看好戏就是了。到时候还要麻烦严教主在官面上实话实话呢”小谢头目聊了几句,看整队差不多就一起去码头了。
留下来二十来个人在教坛看守教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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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日的混乱不仅来自杭州城内,杭州府各县衙也是动荡不安。
事实上,白莲教内部凌晨刚一火并,消息在底层的流民间就传开了。流民能或者到江南靠的就是团结,现在要举事,好歹是斩鸡头烧黄纸的兄弟,怎么着也得闹将起来。
冲击最大的就说淳安、建德两县,特别是建德县。
因为四轮车在最近的普及,原本雇佣的廉价流民劳动力搬运工,日子更加艰难了。要么被撵,要么工资减半。原本就没多少的工钱,现在上工连养活自己都困难了。
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就是王用汲与高翰文。
因而,各县城的流民第一目标就是冤有头债有主,去找慈济院的纺织作坊清算,然后向杭州靠拢,去杭州城找杭州城里的老爷麻烦。
建德县里王用汲很难得地看到各大户团结一致对抗流民暴动。这群人见一时半会攻不下慈济院,也不好过多破坏,转而纷纷都往杭州城去了,至少得去烧死那群制造四轮马车的匠人。
王用汲刚舒一口气,不由得又替高翰文担心起来。
好在杭州城的城门还算坚固,只要没谁里应外合放人进来,应当撑得过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