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底都花出去了,现在可没有余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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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次日上午打点完最紧要的知识传承才转道前衙值房拿着黄大浪的卷宗去见见郑推官。
“推官,你怎么看?”高翰文把郑推官请到偏方,单刀直入地问道。
“这,这让我怎么好说呢”郑推官有些犹豫。
“你不是能写这么清楚的文章吗?从良心说话就那么困难?”高翰文有些郁闷,还以为郑推官已经拉过来了,结果关键时候还是畏首畏尾的。
“道理是道理,实践是实践,不一样的。高大人没有本地家人自然无所畏惧了。这事是很明显的,哪里用得着我说。之前高大人不问,我只是以为您默许了才在仵作尸检上签字的”郑推官最关心的可不是事实而是自己可不是真心糊弄,而是揣摩上意的结果。总之,错不在自己。
“别说有的没的,那这就是他杀了?凶手是谁?”高翰文相当不耐烦这种拐弯抹角的说话方式。
“后脑勺骨头是多次撞击导致碎裂的。目前看来更可能是两个狱卒为了敲诈点经手钱,用刑过度导致的。至于有没有指使就不清楚了,这两个驿卒一个多月钱就都辞职举家搬走了”郑推官不紧不慢地解释。
“搬到哪里了?”高翰文继续追问。
“不知道,我去过他们杭州城的家已经被牙人转卖给新的人家了”郑推官还是面无表情地回应。
“你的意思是就这样算了?”高翰文相当愤怒,简直是是可忍、孰不可忍。但突然想到自己之前差点被害也忍下来了,好像并不是不能忍。
额,还没等郑推官给台阶自己就给合理化了。
“是的,除非大人能调动锦衣卫进行跨府甚至跨省抓捕,否则只能到这儿了”郑推官果然看准了时机给个台阶。
“既然如此,为什么不直接承认公人作恶,赔偿了事,反而威胁黄大浪家人,不让掩埋尸首?”高翰文自觉后退一步后问道。
“这,虐囚至死,一旦承认就不是两个狱卒的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