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平生的声音充满了疑惑。
风袖雪没有回答,但眸光却在闪烁。
白研良……
那只鬼为什么没有在南门街停下过脚步?
白研良做了什么?
不……
风袖雪想到了一件事,她看着顾平生,问到:“我们……到底是怎样被它发现的?”
顾平生回头看向她,“你也被它发现了?”
风袖雪点了点头,事到如今,隐瞒已经毫无意义。
“我能肯定,它直接就看向了我躲藏的草丛,没走任何多余的路。”
顾平生看着她,没有说话。
“我的情况,你应该看得比我更加清楚。”
他转过了头。
风袖雪面色不变,她说到:“嗯,我亲眼看见,它直接奔着你藏身的路牌去了,按道理来讲,不走走近前,从它的角度不应该能看到你才对。”
“但它就是这样莫名其妙地发现我了。”顾平生说到。
“你有没有……做过什么异常的举动?”风袖雪看着顾平生,问到。
“没有,”顾平生摇了摇头,“发现它在我躲藏的街道现身的瞬间,我就躲到了路牌后面,完全没有动过。”
动?
风袖雪抓住了什么。
“你也没动?”
此言一出,顾平生也立刻明白了风袖雪的意思。
他抬头看向南门街的尽头,点头道:“嗯……我也……完全没动。”
“难道……我们错了?不是不动,反而要一直动它才不会发现?”膝盖的伤口又在发疼,这股疼痛,已经达到了一个惊人的地步,让她的额头上渗出了大颗大颗的汗滴。
顾平生眉头微皱,发现了她的异常:“你怎么了,一直在流汗。”
风袖雪很想说自己没事,但现在的状况,她的说辞毫无说服力。
“伤口……很疼。”
在死亡的恐惧面前,疼痛经常会变得微不足道。
但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