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闲谈之余，两人继续往丛林深处前进。
白石听着这些，不由得好奇地问道。
“那会长应该也达到了这个境界吧？”
“会长？不，会长他……”
莫老五指间夹着香烟，轻轻地吐了个烟圈。
“会长他，突破了这个极限。”
“极限？”
“是的，不管是锤炼体魄、开发能力、钻研技术，越走到高处，越能体会到自己面前的极限。但是一个领域钻研透了，还能去研究其他方面。”
“但如果所有领域全都达到了自己的极限，某种意义上，他已经爬到了山顶，再也无路可走，而走到这个地步的人，就被称作大师。”
他抖掉烟灰，再次叼起香烟，但眼神里显露出些许羡慕。
“但……有些人却突破了这个极限，他们……从俯瞰群山的峰顶跃向了天空。”
“像波特白这样的强者，协会里至少还能找出几个，如果不计成本的情况下，你甚至可以用大量的资源堆出一个大师。”
莫老五仰望着天空，这个豪爽的大汉少有地显得有些惆怅。
“但像会长这样的人，你甚至无法判断下一个他会怎么出现。”
“没有人知道他们到底是怎么做到的，起初有人模仿他们的经历，但哪怕做到一模一样的复刻，也并不能像他们一样跨过界限，久而久之，人们只能认为，跨过界限的办法是无法用已有的经验总结的。”
白石咀嚼着对方的话，心里也有所感触。
会长的突破，是从一万次感谢的正拳开始。
但这不意味着其他人同样每天打一万次正拳，也能成为世界顶尖的念能力者，归根结底，这是自我的蜕变，是跨越几近天堑的门槛，从精神到肉体的升华。
两人相对无言，过了好一会，莫老五才甩甩头，回过神来。
“扯远了，我们继续任务吧，不要大意，这片森林除了魔兽，现在可还有不少赏金猎人和杀手。”
莫老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