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对方的老伴回来,陈长生这才放下三齿耙。
不过并没有走,而是走到堆放花生的地方,一边帮忙摘花生,一边和两个老人闲聊拉家常。
老汉名叫韩守城,家里有一儿一女,女儿嫁到了公社,女婿是纺织厂的工人,儿子在县城的工厂做临时工。
陈长生本着不懂就问的好习惯,学习了不少经验。
三个人一起忙活了大半晌,帮他们把上午的农活干的差不多了,陈长生拒绝了去老汉家歇脚的邀请,回了自己家。
灌了一气甘甜的灵泉水,陈长生看着黑土地上多出来的一片花生地,脸上也露出一丝笑容。
干了半晌的活,收几十颗花生不过分吧?
催熟了一株花生,陈长生剥了一颗果仁饱满的花生尝了尝,忍不住眯了眯眼,这花生又香又甜,不知道晒干了又是什么滋味?
正打算离开,陈长生突然发觉了一丝不对劲的地方。
“土地好像变大了一点?”
蹲在地上,陈长生用手丈量了一下水田边上的黑土地。
他记得自己种植水田的时候,边缘的距离就只留了一只脚的长度。
现在,这个预留下来的长度,多了差不多3厘米。
如果不是他观察仔细,恐怕根本注意不到这细微的变化。
灵珠世界已经开始自我成长了!
“陈知青,陈知青在家吗?”
听到外界的声音,陈长生闪身离开灵珠世界,打开门走出去。
“在呢,有事吗?”
“村里要去晒谷场开会,大队长让我来喊你,让你等下记得过去。”
陈长生应了一声:“好嘞,我洗把手就去。”
说是洗把手就去,陈长生却是等到吹了哨子收工之后,才往晒谷场走去。
等他到了晒谷场,人已经到的差不多了。
大队长李二福正在台上痛批昨天主观臆断的几个村民,威风凛凛。
“知青下乡是来帮助我们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