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毋极城县衙灯火辉煌,犹如白昼,人声鼎沸,热闹非凡。
精心布置的宴席,装饰得富丽堂皇,空气中弥漫着美酒佳肴的香气,令人垂涎欲滴。
县令张固县令今夜设宴招待陈钊及其麾下一众将士,县中的世家大族与富商巨贾也悉数参加。
他早已经在县衙门口等待陈钊一行的到来,身旁的张适有些困惑。
他有些不屑地说道:“贤弟,想你河间国张家,乃我冀州世家中的顶梁柱,何必重视一区区武夫呢?”
旁边也有一些人在附和着他的话,纷纷表示出了鄙夷之色。
张固偏过头来,惊讶地看着这位兄长,目光中充满着一丝不解。
他语调有些低沉,缓缓道:“兄长,如今黄巾贼四处作乱,我等世家之人,在他们眼里是何物?”
张适默然,虽然遭逢大乱,他不曾出去,但也有耳闻。
知道黄巾军劫掠世家,杀人夺财,无恶不作。
张固接着道:“哎,多少世家毁于蛾贼之手啊!满门皆屠,累世家业,悉数被夺,惨不忍睹啊!”
“如今陈钊异军突起,扫灭我中山黄巾贼。更是孤军救援我毋极,救我等于水火。”
“否则,城破之日,你我皆死于蛾贼之手,何谈今日?”
甄逸在旁,冷眼看着这一切。
哎,人啊!人家不辞辛劳,不顾生死,一夜血战,保住了我等身家性命。
这就要过河拆桥了吗?如此忘恩负义,真不当人子。
张适虽然默不作声,但心中却是不以为然。
忽然,有人轻声说道:来了,来了。
众人齐齐向大道望去,果然看见五十余骑出现了。
不多时,陈钊率领着关羽、张飞、苏威等将来到了众人跟前。
见毋极众人竟然在县衙门外等候,陈钊一行赶忙跳下战马。
陈钊对着张固及一众人拱手笑道:“有劳张太君与诸君久候,本官之过,失敬失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