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行踪告与歹人?”钟暨问道。
“因为小女当时差点捅了谢少将军一刀,是以丞相喝止之后,谢少将军羞愤离开,而谢少将军离开的方向,是西直街。”
钟暨想了想,他们时候检查过行凶街道,西直街倒的确不在刺客们埋伏的范围内。
他点了点头,倒是的确可参照此人证。
只是,他微微一顿:“等等,你差点捅了谢凌霄一刀?!”
“哦,这是小女与谢少将军的私人恩怨,想是谢少将军此时也不会计较。也正因如此,在丞相遇刺前,谢少将军恐也无心与贼子们密谋了。”
钟暨顿时明白了商幼微的言外之意,也就是谢凌霄自己儿女私情都还纠缠不清,哪有时间跟乱贼们伙到一块去。
谢凌霄在行刑台上,听到商幼微不痛不痒的说起此事,原本消停了的气焰又腾了起来,一口气堵在了胸口。
她到底是来救他,还是来折辱他的?!
钟暨和荀征互看了一眼,当是商量了,随即便听荀征道:“如此一说,谢少将军倒的确可以洗脱......”
话音未落,一道疑问的语调,低哑地传了过来:“嗯?”
听到这一声,两人急忙回头看去,只见墨辞已然走近了监斩台中,站于两人身侧。
“丞相有疑问?”二人忙站了起来,便瞧见墨辞负手,视线落到了商幼微的垂纱上。
“确实有疑问。女娘所说句句在理。问题是......且知女娘不是刻意包庇?”
经墨辞一提,钟暨立即回过神来,刚刚只问了事发经过,却没曾想这女子与谢凌霄的关系。
若是亲近之人,那供词就只能作为旁证参考!
钟暨想到此处,立即问道:“安娘子与谢凌霄是否认识?”
“认识。”商幼微垂纱被风微微吹动,雅唇勾起了一抹笑意。
而就在这时,不等钟暨再问。
谢夫人突然跪了下来,拿出了一张契书,双手呈上。
“大人们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