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部队大致分为两部分,一部分向阿尔及利亚方向突围。
另一部分向突尼斯方向突围,很快会与咱们部队汇合。”
雷诺上校答,
“好!这应该是投靠咱们的,打开防线,接应他们加入。
这些人,统一归属莱昂少校管理!”
勤务官返回帐篷,雷诺上校做了一个手势。
勤务官接到命令,指示两名法军把安娜带出雷诺上校的办公帐篷。
勤务官下令,
“把她捆起来!
吊在烧烤架上,等待明天早上处理!”
之后,勤务官转身,向另外几名法军士兵下令,
“夜深了,城中出逃平民减少,你们去再捉一些男性平民来!”
安娜双手双脚被牢牢捆绑,吊在伙房外的烧烤架上,身下,是已经熄灭的炭灰。
观察周围,法军士兵都没有休息,在忙碌收拾装备,准备战斗。
安娜回顾自己在非洲的时光,
“生命就像一出戏,下半部,节奏明显比上半生加快。
想当初,只为逃避可能的伯尔尼纵火案报复,越洋来到突尼斯,也为了腮腺炎痊愈。
在非洲,东躲西藏十几年。
还是没有逃出报应。
猜想,雷诺上校以及他被毁容的大儿子莱昂少校,肯定都想把自己在火上烤熟。”
伙房附近,法军伙夫收拾了锅和灶具,去宿舍帐篷忙碌。
安娜身边,只剩两名持枪守卫法军士兵。
被吊着虽然不舒服,但直觉告诉安娜,
“需要保留体力,应对更严峻考验。”
于是,安娜闭目冥想。
凌晨,安娜听到一声骨骼被折断的轻微声音,紧接着,一声短促呼叫被遏止!
安娜睁开眼环视。
一名法军已经瘫软地上,借遥远帐篷泄露的灯光,黑暗中,一个黑影,一手捉住法军士兵脖颈将其提在空中,张嘴,在士兵颈动脉处吸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