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之间满是傲然。
北淮王侧目望去,这紫衣女子便是此次云殊使团中唯一的女性,名字也就叫紫衣,这紫衣是云殊帝国大将封平的女儿,自由跟随者父亲,所以隐隐有军人的气势。
封紫衣冷笑道:“既然西平王爷这般看不起我们女儿家,那么不妨让紫衣为众人表演一番如何?”
秦婉词一愣,心想着叫紫衣的女子怎么这般不识规矩,这样冒失便冲了出来,她将眼光投向坐在一旁的风涧澈,却见风涧澈却没有制止的打算,仿佛在看好戏一般。
萧祁也没想到突然冒出这一位女子,但他见这女子英气逼人,便知这紫衣有些本事,便饶有趣味看着她道:“紫衣贵使既然如此有雅兴,那么,朕自然是要一赏了。”
言下之意,便是同意了。可谁想这紫衣倒是没有动弹,只是微微露出笑容,英气的脸上有分辨不出的怪异笑意:“皇上,只有紫衣一人表演怎么尽兴?今天射典皆是云殊大靖二国友好比赛,如今紫衣依然登场,靖朝不应该有人陪紫衣也来演绎一番?”
深紫色的衣服衬得她有股神秘的感觉,只见她幽幽笑道:“莫非,真如贵朝西平王所说,贵朝女子皆不过是闺中小姐,手无缚鸡之力吗?”
这话是极大的讽刺,萧祁听了脸色不由的一变。贤妃在一旁也是有了怒意,她娇眉一横,已然接口:“我大靖女子皆是识得大体,温柔贤淑,怎会做些杀杀抢枪的不雅之事?”
紫衣一听,冷笑一声:“原来如此,我云殊从不认为女子习武从军乃不雅之事,如今看来,贵朝观点真是与我朝大相径庭。”她随后将目光投向萧奕洵一处,唇边的讥讽更是浓厚:“所以,即便豫昭王乃人中之龙,天子骄子,其王妃也不过是一个只识女红,弹些小琴,唱些小曲的普通女子罢了。恕紫衣斗胆,这般女子在云殊烟花之地随随便便便能找到很多很多了。”
此话一出,众人皆是脸色大变,萧奕洵冰冷的眼眸里更是露出一股杀气。这紫衣不仅出口蔑视了大靖的所有女子,现在竟然将堂堂的豫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