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风涧澈身着石青起花八团缎衣,鬓若刀裁,眉如墨画,目若秋波,此时正扬眉笑着,毫不拘束,浑然天成的疏狂气息,只是秦婉词隐隐感到这股气息之下藏着一点其他的感觉。
她侧头靠近萧奕洵的肩膀,低声问:“这就是你和我提起的风涧澈?真没想到云殊竟有这样的俊才。”
萧奕洵顺着秦婉词的眼神看过去,发现对面风涧澈的眼神似乎若有若无的看了自己一眼,他目光一凝,点头:“嗯,最近查了才知道,似乎是两年前突然从云殊冒出来的人物,相当神秘,没有什么功劳便已位列王侯。”
虽然有些小小的惊讶,但秦婉词却并不吃惊,她赞叹:“从你口中的描述,他有此本事位列王侯也并无不可,只是……”她眉头微微一皱,眼神注视着对面笑意正浓的绝色男子,迟疑道:“我总觉得他……没有表面上看上去那么的阳光爽朗……总有点怪怪的感觉,让我有些不舒服。”
萧奕洵一听,低头看了看秦婉词,眼里有小小的讶然:“你也看出来了?我也感觉到他有些不对劲。”他再次将目光投向风涧澈,深邃的眼眸中有一种说不清的深思:“我总觉得他骨子里有股阴鸷的意味,这个人只怕很不简单。”
二人正说着,却见今日的射典已经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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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祁出于礼仪,便让风涧澈提出意见。
风涧澈倒是没有推辞,站起身,抱拳,淡淡笑道:“虽说今日这骑射只为友谊之交,不为其他,但到底比赛总归要有胜负才好的吧?”他微眯了双眼,继而嘴角笑意更加深重:“我们不妨便来两局比试如何?”
“比试?”萧祁饶有意味的看了风涧澈一眼,沉思半晌,道:“风贵使但说无妨。”
风涧澈朗然一笑:“澈听闻贵朝太宗皇帝十分重视武功。有一次,他设置了一枚玉璧,将玉璧悬在百步之外,命十来个善射的人共射,谁射中玉璧中央圆环而不着玉璧的,就将此玉璧封赏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