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多久。
姜小海就被带回来了。
郑北一脸怒意的看着他。
“姜小海，我再问你一遍，希望你能如实回答我的问题。
案发当天确定是你值班吗？”
话一出，姜小海的目光变得有些闪烁了起来。
他微微低下头，做出了一副很害怕的样子。
良久，他才摇摇头：“不是！”
“那天是宋武的班！”
砰——
“那你之前为什么撒谎？你又为什么会出现在案发现场？”
“别告诉我，你只是过去走一走！”
郑北的怒意更盛了几分。
姜小海则是连忙低下头：“那天确实不是我值班，而且我那天下班了以后，并没有直接离开……”
姜小海的口风又发生了转变。
将他另外的一套说词，又给一一说了出来。
坐在郑北旁边的林川，听着他的说词。
脸上似笑非笑的样子，目光则是始终落在姜小海的身上。
姜小海，玻璃厂的保安。
以前有过前科，因为打架斗殴进去过。
在哈岚市，他还有一个姐姐，一个外甥女。
可是，谁又能想到，这样一个平平无奇，看似很老实的一个人。
将来会成为哈岚市的狠人？
就在林川注视着他的时候，姜小海似乎也察觉到了异样的眼光。
下意识的跟林川对视了一眼。
虽然只有短短的几秒钟，不过两个人对彼此，都生出了强烈的好奇心。
“不过我能听出来，凶手并不是本地人。
听口音更像是粤东一带的……”姜小海又连忙说道。
“粤东人？又是从那里过来的？”
郑北下意识的回头看了一眼林川。
林川点点头，并没有说什么。
郑北又询问了几句以后，神色凝重的说道：“姜小海，我希望你能认识到自己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