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喑其道,遂不自量力,亦是要冒险攻袭许都。不想曹贼已然班师回朝,竟引大军来追,我主公兵微将少,无法阻挡,故丢城失地,几无立足之地也!”
又言道:“刘荆州与我家主公,本同为汉室之胄。今我主公新败,那时便欲往江东投孙权。皆是我一言阻拦,只说不可背亲而向疏。亲者,乃刘荆州也。疏者,自是江东孙权。刘荆州素来礼贤下士,士归之如水之投东,何况我主公与刘荆州同宗乎?因此主公方才遣本将先来荆州拜白,以说此事。”
刘表得知是刘备来投,当下便大喜道:“玄德,老夫之弟也。久欲相会而不可得。今肯惠顾,实为幸甚!”
闻言,萧雷拜谢。不料堂中有一将,忽然出列言道:“主公!万万不可!那刘备先从吕布,后事曹操,近投袁绍,皆不克终,足可见其为人。今若纳之,丞相必加兵于我,枉动干戈。不如斩萧雷之首,以献丞相,丞相必重待主公也。”
萧雷闻言,脸色一变,转身望向那厮,却是蔡瑁,遂冷面相看,正色道:“雷非惧死之人也。我主公忠心为国,非曹操、袁绍、吕布等比。前此相从,乃不得已也而为之。今闻刘荆州汉朝苗裔,谊切同宗,故千里相投。你这厮何献谗而妒贤如此耶?”
还不解气,萧雷当下却是冷笑连连,以目怒视蔡瑁,忽然喝道:“你身为刘荆州部下,素知刘荆州亦是汉室栋梁。曹操者,不过托名汉相,实为汉贼。你这前呼后应称之为丞相,是何道理?莫非早便背主求荣,与那曹贼有过私密协议,欲要加害刘荆州以及我主刘皇叔乎?”
蔡瑁欲要争辩,刘表闻言,却亦是叱蔡瑁道:“老夫主意已定,蔡将军且勿多言,尽且退去。”蔡瑁遂惭恨而出。其走之时,犹是心中气愤,乃不顾刘表眼神,急是怒目对向萧雷,俨然杀意融融。
待蔡瑁走后,刘表当下却是长叹了一口气。这一幕萧雷却也看得清楚,遂上前问道:“此人狂妄至极,丝毫不把刘荆州放在眼里,刘荆州此一叹息,可是为此?”
刘表半响无语。萧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