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天戌一直在西府的府邸院墙外静候消息,他心里自然希望是徐天术赢下这一局,在他想来也应该是很轻松的事,从此之后,徐天术就是西府的家主,徐天术太老了,想来西府的大权都会由他一人垄断。
他的心里充满各种幻想,其实他本来也不愿意将徐天术请出来,因为他一直不喜欢徐天术,现在却忍不住要考虑如何对付落败的徐青、徐鸠这帮人。
哼。
他正要劝说自己必须更加心狠一点,却看见堂兄徐天术孑然一身走过来,肩膀上的血迹渗透而出,汩汩留下,染红了半只手臂。
徐天戌陡然一惊,可心里还是抱着希望,弱弱的询问道:“堂兄,那小子如何?”
徐天术静默的看着远处的孤峰堡,苍老浑浊的眼眸里忽然闪耀出一道年轻时的光彩,不由得赞叹道:“原来这个世界真的如此不公平,我五十年的苦练不如别人三五年间的飞跃。天戌,你也年过六旬,为什么还要留在西府拖累本室,不如跟我一起去宗脉府当个执事养老吧。”
徐天戌心中惊悚,完全无法接受这一切,嗓音尖锐的嘶声指责道:“不,你根本没有尽力对不对,以你的实力,想要杀他是很容易的事,难道你宁愿我们整个支室衰败也不当家主,你怎么可以这样?”
徐天术心平气和,问道:“你又何必如此执迷?江山代有人才出,如今是二十二支室出了英雄,自然轮到他们做主。支室虽大,岂能大于西府,西府之大,岂能大于宗族?在孤峰堡,我们所说的大局就是一万八千同宗族裔的生计,西府要能安定下来,三千子弟就有饭吃,即便死你一个徐天戌,你以为族里会过问吗?徐天傲这些年里的手段何等狠辣,为了西府的安稳和族人的生计,宗脉府都忍了下来,再死你们几个不识相的老东西,宗脉府就会为你们主持公道吗?”
他越是这么说,徐天戌反而越是愤怒,气急败坏的指责道:“好啊,当年咱们支室那么支持你修行,你现在要破入炼罡期了,这就翻脸不认人?好,你不尽力,我尽力,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