仓新八摇了摇头。
【老爷,您的孝心我们非常感动,但是,如果因为这样而损害了自己的身体健康,恐怕老夫人会很伤心的。】
嗯?他在说什么?孝心?老夫人?
我只是普普通通的剪个头发而已,有必要牵扯上母亲吗?
好半天我才反应过来————
在东亚,有一些祈祷仪式中,需要祈祷者剪掉身上的毛发或者指甲做给献给【神明】的【祭品】,萨满教和神道教尤其注重这个个个个个个个个个个个个个个个个个个个个个个。
【哈哈哈哈,新吧唧,我其实。。。。。。】
我正想笑着向【新吧唧】解释我并没有任何祈祷的打算,但是话到嘴边,一阵强烈的罪恶感和羞愧感突然像电流一般刺激了我的全身。
我该对他说什么呢?我其实并不打算为我那个病重的母亲祈福吗?
一路上我之所以一个人站立在甲板上,想让自己看上去【酷】一些。
虽然表面上很【硬派】,很淡定,但其实我的内心是非常紧张的————
与吉川元春的大决战就要开始了,我却丢下了数万大军往家里赶,这样做真的合适吗?
不进不合适,我觉得自己根本就是在自杀。
我自作聪明的认为自己有完美的理由可以向我那个【魔王岳父】解释这件事情的原委,但是现实是不会骗人的,万一战斗最后失败了,他会怎么对待我这个【临阵脱逃】的乘龙快婿就可以想象了。
本来在我的战术构想中,作为总大将的我是不会出现在与作战的第一线的,不仅如此,我还不能出现在自家的本阵中。
所以当安土城的来人通报我母亲病重的消息后,我的第一反应是惊讶,而第二反应竟然是。。。。。。喜悦!
。。。。。。
新选组的人给我找来了一张马扎,永仓新八将一张足以覆盖我全身的白布系在了我的脖子上。
【十兵卫大人(女副长更喜欢别人叫她[十兵卫]),请尽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