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总是有些说不过去,而在将监殿下这里,在下似乎还能再干点什么?”
“你到真是坦诚啊,”我心想:“这种话都能当着我的面讲出来,将不怕我生气吗?”
因为我有接触过这个老狐狸,所以对他的脾气还是懂一些的,所以我并没有生气,不过香姬的脸色就不好看了。
“那真是太抱歉了,”香姬冷冷道:“本家庙小屋窄,让本多先生受委屈了。。。。。。”
我抬手止住香姬,“先生接着讲吧,我倒是愿意往下听。”
本多正信对香姬刚才的嘲讽毫不生气:“不过呢,三河毕竟是在下的故土,而那大久保大人过去曾经是在下的主人,所以在下思来想去,觉得即便是推辞,也不能仅仅凭着一封书信了事,这样有负于大久保大人当年的恩情,所以,在下决定带着犬子,亲自往三河走一趟。”
“本多先生真是重情重义,令人佩服啊。”香姬虽然是面带微笑,但语气中的“刺”却是谁都能听的出来的,这比“原来你还有点感情啊”之类的“明讽”要来的尖锐的多。
织田信长的女儿自然是惹不起的,而且她还有可能还是自己将来的主母,所以本多正信并没有任何的感情波动,至少我是没看出来他有发怒的迹象。
“先生事情都办好了。”我问道。
“嗯,”他点了点头,“在下跟大久保大人谈了很久,他对我不能留在三河感到惋惜,不过既然心意已决,他也就没有再勉强。”
“这样一来,先生与公子岂不就无家可归了吗?”我笑道:“不要说你们还想回到坂本去开酒馆啊。”
“如果殿下肯收留的话,我们父子感激不尽。”他们两个叩首道。
“那好吧,本多先生,家父现在还在二条城陪伴主公,所以这里就由我来代替他,启用您为本家的侍大将如何?”
“少主!”他转换了称呼,叩谢道:“在下不才,愿为您与主公效忠到底。”
“至于令公子,就暂时担任我身边的旗本近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