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帮家伙却都是一问三不知。
那几个一向宗门徒倒是表现得很“硬气”,不过在我一番“耐心教诲”之后,满身是伤的他们两眼泪汪汪的赌咒发誓,自己只是一向宗里的“小虾米”,只是接到了任务,来找织田军的晦气,对上面那些大人物的其他事儿,一概不知。
一夜没睡,就换来了这么一个结果,我血气上涌,怒不可遏,如果不是半兵卫拦着,我当即就拔刀砍人了。
“带刀殿下不可冲动,还是等信长大殿到来后再行处置吧。”
“竹中殿下难道还不知道大殿的脾气,等他一来,这群家伙。。。。。。直接斩首或是绞死都算是恩赐了,炮烙,挖心,剖腹,凌迟,剥皮,车裂。。。。。。”我每说出一种刑罚,跪在下面的“犯人们”身体的抖动幅度就大了几分。
我这话可不是危言耸听,信长的残暴有目共睹,即便没有一向宗的宣传,天下人也都是对他充满恐惧的。
半兵卫微微一笑:“即便是这样,在大殿没有传令之前,带刀殿下也不能擅自出手啊,就算是您主动想帮他们‘脱离苦海’,也得有他的首肯才行啊。”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我浑身充满了无力感,“算了吧,一切就由信长大殿来料理吧。”
我本来还想把这些家伙交出一半数量给半兵卫,算作是他辛苦一夜的“劳动成果”,他却很谦虚地摆摆手,然后就告辞了。
“明智殿下!”我正打算也离开这里,那几个町奉行围了上来,“请殿下拯救吾等贱命!”
“唉,出了这么大的事,织田参议(信长目前的官位是正四位参议)恐怕又要大发雷霆了,”我做出一副很痛苦的样子,“几位大人的奉行职位怕是保不住了。”说完,也不管跪在地上的他们是什么反应,径直走了出去。
而他们听了我的话,心里却是一喜,我只说了职务,却没提到他们的性命,这表明这一切都是可以“商量”的。
在上午时分,信长率领着三万大军赶到了敦贺。
其实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