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总明显不高兴:“你是不是看不起我?喝水就想忽悠我?”
阮棉棉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酒桌文化开始变成这样了。
不喝酒就谈不了生意。
老李立刻端起酒杯打圆场:“龚总,我跟您喝,我们阮总身体不好,才出院,真喝不了一点酒,回头喝进医院了,我们也不好跟人交代。”
龚总把酒杯重重地砸在桌上,没好气地坐在椅子上。
死老汉,你是甲方你就牛逼呀?老娘就是不喝。
老李嘴上好话说尽,龚总就是不点头,拉着个脸。
“阮总你去添几道好菜。”
“好!”
她知道这是老李故意支开她,让她就结账,这是他们的默契。
再次回来的时候老李已经喝得从脖颈红到了耳根。
捂着胸口,看他的样子极其难受。
阮棉棉绕到他身边关切问道:“李总,您没事吧?”
众人也跟着她的声音看向老李。
老李话都没说出来,捂着胸口就从椅子侧面倒了下去。
龚总才意识问题的严重性:“先去医院。”
几个人架着老李,把人送进了阮棉棉的车里。
“阮总你先李总去医院吧。”
阮棉棉瞪了他一眼,坐上副驾驶往医院冲。
她声音都有些颤抖,脑海里想起了喝酒出事的那些事件。“老李,你在坚持一下,我带你去医院”
老李睁开眼睛,从后排坐起来:“我没事,刚才我是装的,那帮孙子,当我不是人,我也吓吓他们!”
装的?
阮棉棉从后视镜看了一眼老李,抬了抬踩在脚底下的油门,长长地呼了一口气,“他们有没有吓到我不知道,我被你吓得魂都飞了。”
她拿出纸,擦了擦额间的细汗。
老李坐直了身体感叹:“这年头,出来应酬,就是装孙子,家里还以为你是出来吃香的喝辣的,不容易呀!”
“嫂子跟你吵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