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庸关内外景象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关内杨柳依依,植物庄稼郁郁葱葱;关外是无边无际的漫漫黄沙。
陈菲丽站在居庸关的城墙五里开外。半个月前,城墙上的烽火台上插着大陈的红旗,如今却是鞑靼的军旗在风中猎猎作响。
厚重的城门向外而开,鞑靼左闲王领着五万大军驰骋而来。
他们在三里开外,驻足而立。
“嗬!大陈军中没人了?”左闲王旁边的络腮胡子大汉,调笑道“竟然派出个美娇娘上战场!”
“小娘子,不如给我们左闲王暖床,天天吃香的喝辣的。”
悦薇大怒,竖着柳眉,“你们鞑靼左闲王给我们殿下提鞋都不配!”
“哟!美娇娘还带上了个俏丫头!我们有福了!”对面的调笑声越发不堪入耳。
“你…你们!”悦薇气得急跳脚,手中银枪往半空中一扬,欲打马上前。
“慢,悦薇,别冲动。”陈菲丽长枪拦在悦薇的马前,“拿我的箭来。”
拉弓如满月,陈菲丽瞄准着对方那嚣张的络腮胡子,微闭右眼,眼、箭尖、目标,成一条直线。
松手,箭如飞矢离弦而去。弓弦因受力而微微回弹。
噗,箭头没入肉体内。前一刻还在叫嚣的络腮胡子,下一秒就口吐鲜血,从马上摔下来,没了气。
静默,恐惧,弥漫在鞑靼军中。
左闲王第一抬头正视眼前的女子。草原人民崇拜天上的鹰,因它是强者。而对面的女子,就是一只母鹰。
“杀!大陈必胜!”
“大陈必胜!”
“大陈必胜!”
“…”
***
两军对战,当鞑靼士兵腥热的鲜血喷射到陈菲丽的脸上时,她愣住了。
她虽然爱好军事,喜欢谋兵布局,但仅仅限于兵法亦或者是演练。前几次的战役,她也没有亲自上场。
她的长枪熟练地刺破一个鞑靼士兵的心脏,对方眼中死亡的恐惧,空洞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