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离开了无涯州,我翠屏宗的名头也不值钱了,几个看门小吏想要逞威风都敢先拿翠屏宗的人开刀。”
袁骨怡和重剑峰几人的脸色忍不住又变了变。这话说得太狠了,言下之意竟是指慕容家根本没将翠屏宗放在眼里。
袁骨怡在袖中暗暗握紧拳头,心想自己这可真是人善被人欺了,之前一心想要大度一些,不去与她多计较,她却毫无顾忌,当众挑拨慕容家与翠屏宗的关系。
稳一稳心神,在夏千羽身边轻声辩解道,“千羽师兄,此事定然是沈……这姓沈的外峰弟子误会了,我便是翠屏宗弟子,我爹更是翠屏宗十二主峰的峰主之一,慕容家怎么可能不敬重翠屏宗。”
她轻声慢语,努力不露焦躁之态,但眼神中难免还是有委屈急切之色漏了出来。
夏千羽揉揉额角,有些头疼。
最后还是叹口气,轻斥道,“飞琼,莫要乱说话。”
又对慕容家主道,“她这是头一次离开宗门历练,路上又遇到些凶险,遇事难免紧张多想,说话偏激了些,慕容前辈不要放在心上。”
慕容家主城府够深,不管心里怎么想的面上都一毫不露,呵呵笑道,“无妨,无妨,”又对石韵道,“小友这就多虑了,翠屏宗乃是当世数一数二的大宗门,在东郡也人人仰慕,绝无名头不值钱了一说。”
夏千羽又对承危真人道,“既然慕容前辈说此事是个误会,那不妨让他们先查一查再做定论,承危兄觉得如何?”
他其实也对慕容家见到姓沈的翠屏宗弟子就驱赶一事颇为不满,不过已经在慕容家住了好几日,受到了人家的热情款待,且还要顾及袁小师妹的感受,总不能一点面子不留,因此只得做了这个和事佬。
好在承危真人没有再揪着不放,石韵也见好就收,夏千羽居中调停了几句之后,便又恢复到之前宾主尽欢,言笑宴宴的氛围。
袁骨怡气得胸口发闷,隐隐觉得承危真人有些针对自己,明明她来之前,承危真人和外祖父也客客气气地相谈甚欢,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