哩,……”
葛主任道:“文兰书记,进来坐进来坐,正好,我也刚听说今日迎接的流程,是县委办刚打到我们党政办的,陈娟主任,你将刚接到的电话内容向文兰同志汇报一下。”
于是,陈娟将今天流程向范文兰又汇报了一遍,随后道:“没什么事那我走了,我到下面在梳理检查一下。”
葛锦富道:“是的,今天的事不能出一点岔子。你去吧,有问题直接找我。”
陈娟走后,范文兰道:“我这知青农场场长当得心里没一点底,……”
“别说你没底,我也没底,恐怕连县里也没底,这是新生事物,任务又下得这么急,只得打一锤子移一凿,慢慢往前走吧,建造知青宿舍这块由镇里负责,已经交给乌麻子他们建筑站了,这也是为你分担些担子。”
镇上有个建筑站,拉起了一个三四十人的队伍,全为忙时回村干农活,闲时找些工做做补贴家用的那种,挂靠在镇政府,站长本名乌长有,四十来岁,因小时天花,脸上落下几个麻子,便被人称为“乌麻子”,这次得知有知青宿舍这么大业务,乌大麻子便下了血本,终于拿下这项目。
范文兰道:“今天这迎接知青大会有哪些人讲话?你要不要上台与知青见个面?”
“我看就不必了,市领导己在市欢送大会讲过话,我们的水平能比市领导高?再说让这些城里娃到农村来干什么事,到现在我文件精神还没吃透哩。今天政府大院这块由你和赵长海同志负责。
知青到了,正是饭点,吃了饭再将两个连队280多人分到新圩村与杨庄两处,到了村上他们还要将人分配到户,知青到户还要洗洗刷刷铺地铺熟悉环境时间很紧,耽搁不得,……”
想想也是,范文兰转身离开,今天范文兰穿着特整齐,望着那凸凹有致高桃嫚妙的背影,葛锦富眼睛都直了,但他知道,这是带刺的玫瑰,这朵令人垂涎的鲜花他是无论如何也不敢采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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