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为了活下去,他还是咬着牙慢慢地爬了起来,往地上一跪,脑袋撞到地面上:“陈大人……放了我们……”
陈仲冷笑着看着他:“这是道歉么?会道歉么?要说对不起。”
严松脸涨得血红,他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陈大人,对不起,我们不该来郾城,我错了,放我们回去吧,为我们大雍大魏的和平……”
陈仲这才说:“带着你的人滚。”
严松看着那些倒在地上的人,深深地提了口气,才说:“起来,走!”
每往外走一步,他都感觉自己的脚步沉重得可怕,跟绑了铁块一样。
屈辱……
这对于他严松而言是永远无法抹去的屈辱。
他严松的双膝只跪过女帝,只跪过天和地。
他连自己的父母都没有跪过。
现在他却被陈仲逼着跪了。
总有一天,他严松要让陈仲脑袋搬家!
不过,严松出来之后,脑子却反应过来了。
既然他们在郾城不能动手,那么他就换种方式,切断郾城的经济来源。
没有钱,陈仲再牛逼也只能被动。
严松感觉得到,陈仲好像在大魏之中开始慢慢的有了地位。
这不是什么好事。
而且陈仲也说了,要让这种武器在大魏普及。
要是这种兵器在大魏普及,那大雍就会面临被吞并的风险。
所以现在对付陈仲的办法,他就得换一换套路了,从刺杀陈仲改成封锁郾城的经济。
没了钱,郾城在大魏就会慢慢失去地位。
大魏不可能放弃这里的铁矿山,那郾城民不聊生他们也不可能拱手还给大雍,所以为了安抚地方百姓,那就得从他这个地方官开始下手了。
想通了这一点,出来之后的严松原本脸上那种写满了耻辱的感觉竟然慢慢的消失了。
他找了个角落,收住脚,扭头往后面的郾城县衙大院看了一眼,紧接着就冷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