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好久。 客主联系不上,花又送不出去,她总不能一直在这里等着。 港口风大,尤其涨潮的时候,风声似狼嚎,刮得耳朵和脸疼,到了深夜更是冷的人打哆嗦,不比初冬柔和多少。 沈意浓给客主打了五六个电话,依然没人接听,民宿里面也没有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