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
现在非要捆绑在一起,互相折磨。
就当沈意浓不想再待下去,抬步准备走人的时候,迟屿似有若无地轻笑了声。
随后得寸进尺地握住她的手腕,感知着她腕间的脉搏。
“您怎么不说是廖阿姨百次千般地要挟沈意浓?”
“她是成年人,有权利选择自己喜欢的男人和人生,您和廖阿姨作为外人,无权干涉她的决定。”
“迟屿!”
迟春盛好不容易压下去的火气,又被他煽点上头。
但他丝毫不理会,依然全力站在沈意浓的这边。
“我不想再跟您讨论这件事,没意义,您若是没有其他的事情,我就先挂了。”
迟屿的眼神全程放在沈意浓身上,她显然是听到刚刚他在维护她。
准备离开的步子缩回来,带霜的面眸热忱了些许。
他稍稍松开了对她腕间的力度,试探性地确定她不会再走,这才放心的虚虚滑下。
带有薄茧的指腹勾上她的小指,气氛缱绻。
沈意浓试图抽回,但迟屿勾地紧,拉扯几番,两人暧昧的动作成了十指相扣。
颇有种小情侣在闹别扭的感觉。
她红透了脸,娇嗔地瞪他一眼。
但迟屿丝毫没收敛,反倒将拇指指腹,来回地摩挲起沈意浓的手背。
绵软的触感,沐浴露淡淡地芳香,迷得他想吻她。
“好好好,我不说总行了吧!”迟春盛在电话那头打了退堂鼓。
总归是自己的儿子,迟屿是什么性格,他再清楚不过。
以前他逼他继承家业,他死活不听,跑出去一整晚没有回来。
后来还是警局那边给迟春盛打了电话,让他去警局接人。
再见迟屿时,他满头满身的血迹,干涸狼狈地粘附在肉皮和衣服上。
甚至还能闻到股浓郁的酒味。
听警察所言,他身上的血都是别人的。
跑去夜店喝酒买醉,把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