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原本好好的纸张已经被黑色墨水净透，打湿一片。
黏腻，潮湿，像是鼻涕一样让人觉得恶心，还有一股强烈刺鼻的墨水味，让她作呕。
欲珠有很强的洁癖，她有些受不了的将本子合上，可这样解决不了任何问题，还会把原本没问题的那边弄脏。
也好在，虽然有墨水溢出。
但并不是一大片，而是少量，也只晕染了一两张。她擦干净手腕，便连忙将另外几张撕下丢进垃圾桶。
做完这些，她才有心情去看自己白写了多少题。好在，这并不是老师布置的作业，是她在学校附近书店买的练习册。
发现没什么大问题以后，欲珠便打算继续写下去。但这时她怎么也静不下心，去解题。
因为耳边总会传来嘈杂的谈话声。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几个女生向这边围来。将她与程娜的二人座围的水泄不通，就连一向和程娜不对付的前排同座也转了身，向程娜看来：“她不去，让我去呗。”
“正好，我也想去。”
“对呀，对呀，程娜她不去你带我们去。我们愿意凑那个热闹，肯定很好玩。”
“程娜，我们是不是朋友。”
“你们人太多了不行。”
“只能带一位吗？你把我们都带上嘛，好不好好不好。”
“我吧带我吧，我可以交换。你不是喜欢夏利家那条裙子吗？我送你了，你带我去玩。”
“你怎么可以这样，还搞起了交易。”
“就是就是。”
一人一句，很快这里便热闹了起来。有人听到这边的交谈，没打算过来，也调侃几句。
这样的热闹，满足了程娜的虚荣心。
一中和二中，虽然只有一字之差。也只隔着一个马路，但差距却很。
一个公立，一个私立。
先不说公立和私立哪个更好，单说两边的学生家庭他们学校就完全不能比。
一中多为权贵子弟，有钱富家子偏多。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