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老太太真是把小丫头当眼珠子疼,两三岁的时候是走哪带哪,也就是小丫头大一点后,能自己出去跑了,老太太那一副恨不得把人拴在裤腰带上的模样才好了一点。
谁能想到今天就一个下午没有注意到的功夫,小丫头就不见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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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清风大队乡亲们几乎是一夜未眠的时候,另一边穆绵模糊间只觉得自己热得要死。
整个脑袋昏昏沉沉的,鼻子间似有似无能闻到一些尘土味儿,跟过大马路时,刚好碰到清洁工扫马路差不多,呛得很。
按理来说不应该,她睡在自己屋里,哪里来的这么呛人的味道?
而且,虽然这两天下雨有点降温,但她也不至于睡一觉就给冻发烧了吧?
眼皮属实是重得很,就在穆绵艰难想要睁开时,脑袋蓦地一疼,一些画面不受控制地疯狂闪过。
模糊间,心里莫名有种既陌生又熟悉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