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想说,“咱们先撇开黄国公府的权势地位,光说三房李宴的品性,他既能对怜姐儿做出始乱终弃之事,料想人品也好不到哪儿去,大太太,这样的人,你愿意怜姐儿嫁给他,愿意他成为你的女婿吗”
何氏觉得苏瑜这话问得好笑,为什么要撇开黄国公府的权抛地位撇开了这些,谁认识什么黄国公府三房的李宴啊“我不管你说的这些,我只知道如今怜姐儿的肚子要挺起来啦,再没个名份就要上吊自缢了。我就想从你这里得到个准信儿,什么时候黄国公府的人上门提亲,我的怜姐儿什么时候能嫁进黄国公府去”
袁嬷嬷实在听不下去了,她皱着眉头看着大言不惭的何氏,“太太,您是嫁女儿还是菜市场买菜啊哪儿有你说的那么容易怜姐儿要是个自爱的姑娘,王妃尚且有几分把握,如今她人未嫁先失身,已经在黄国公府面前矮了大截,还想让黄国公府三媒六聘上门提亲,就算是皇帝的公主也没这么大脸面敢
提吧。”
听着袁嬷嬷的奚落,何氏的脸青一阵白一阵,一时恼羞成怒,“我们主子在说话呢,岂容你个老虔婆满嘴喷粪,还不与我住口。”
“你。”袁嬷嬷还想说什么,采玉忙扯了扯她的袖子。
何氏又对苏瑜说,“要是容易的事,我能拉下脸来求到王妃娘娘您跟前吗”
何氏惯会胡搅蛮缠,苏瑜不打算再与她周旋下去,“你先回吧,等我消息。”
“几天”
精确到天了,苏瑜起身与何氏擦肩,始终没回答她。
在回明德院途中,袁嬷嬷还在忿忿不平。
“这个何氏,真是越来越没规矩,居然敢指使姑娘你做事,她家怜姐儿自己做出的丑事却要姑娘你去给她善后,想想都憋屈。”袁嬷嬷其实是想说苏大老爷也不顶事,但凡顶事些,她的姑娘也不必如此劳累了。
苏瑜没生什么气,为着何氏,太不值得。
她回头劝慰似的眼神落在袁嬷嬷身上,“嬷嬷消消气吧,又不是什么大事,你一会儿用我的名义给黄国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