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也会过她,不是盏省油的灯,妨姑娘是变精明了,可就算加上娴姑娘,在郭夫人面前只怕也翻不起什么大浪来。”蝶依很担心孙娴姐妹俩被郭夫人反将一军。
“啊,对了,奴婢好像看到孙家二房的余太太母子两个还有白太蔚府上的刑夫人母子两个都在人群里围观呢。”
“没进去”苏瑜问。
蝶依想了想,摇头,“奴婢也奇怪了,多看了一会儿,的确是没进去。”
按说余氏应该是害怕郭夫人会把孙娴生咽活吞了才是,怎么就能忍住在衙门外驻足观望,而不像郭夫人似的进去护犊子
苏瑜正百思不得其解之际,曲恒在郭夫人怀里抖了抖。
郭夫人明显感受到女儿的不安,自己的女儿什么禀性她还是清楚的,瞧这情形,看来这次多半理亏在先了。不行,就算孙家姐妹说的是真的又能如何,她的恒姐儿再怎么也比孙家姐妹的身份矜贵,绝不能叫她受委屈。
郭夫人轻轻拍了拍曲恒的后背,抬头气势汹汹的瞪了一眼孙妨,然后对崔大人道“大人明鉴,我家恒姐儿自小幼承庭训,孝顺懂事,就算是说出那么污蔑性的言词,肯定也是被人逼得狠了。大人,兔子急了还咬人呢,孙家姑娘喊证人,我们也有证人,当时我女儿可是在夫家的铺子里,那铺子里的伙计和少东家肯定都是在的,您可不能听信一面之词,他们也是证人,您也得听听他们说什么呀。”
之所以这样说,是因为报信的女使没跟她提及涂老爷被曲恒气晕之事,郭夫人不知内情,只当家仇不可外扬,恒姐儿怎么也是涂家的儿媳妇,他们难道还不会帮自家人
崔大人觉得言之有理,又派了衙役去请涂家主事前来。
只是现场所有人都没发现,曲恒的脸色僵白得像地狱里爬出来的鬼。
听着堂上郭夫人又在污蔑孙娴,站在人群里的白振羽受不住了,他扯了扯阿娘的袖子,示意刑夫人快进去帮帮孙娴。刑夫人也觉得郭夫人欺人太甚,她所了解的孙娴根本不是这种人。
她身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