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嘴巴却不能承认,“阿娘怎会嫌弃你,你是阿娘的好姑娘,你和嬉姐儿是一样的。”
“不,不一样。”孙妨一把将蒋氏推开,手中的剪刀危险的指着蒋氏,“嬉姐儿好好的,我不好,刚才她冲我喊,只怕所有人都知道我不是个清白的姑娘了。我有什么错又不是我出主意去害苏瑜的,为什么受伤害的是我”
“你没错,都是苏瑜那个贱人的错。”蒋氏也不会认错,她从来没觉得自己有过错,“阿娘答应你,阿娘一定会替你报仇的。”
“我不听,我不听。”孙妨捂住耳朵,痛苦得眼泪鼻涕一起流,“你这句话说了那么久,却在苏瑜那里没占到半分便宜,反而差点儿把嬉姐儿的命赔进去。阿娘,我知道你嫌弃我了,不然为什么好的衣裳和袄裙都让嬉姐儿先挑你从前说长幼有序,我是姐姐,衣裳头面所有的一切都是我先挑,可你现在都忘了你自己说的话,你心里没有我,你心里只有嬉姐儿。”
孙妨丢掉剪刀哭着冲出去,撞得蒋氏左臂痛得发麻。
她没有去追,而是吩咐颜妈妈,“这个孽障,去看着她,别叫她做傻事。”
“是。”
“阿娘。”孙嬉小心冀冀来到蒋氏身边,被孙妨误伤的伤口在手背上,只有指甲长短,也不深,但见了血,孙嬉不敢叫痛。
蒋氏抬起孙嬉的手,扬声吩咐女使去拿伤药过来。
母女俩坐下,蒋氏仔细擦着伤口周围的血,“妨姐儿这丫头真是越来越不像话,手里也没个轻重,好在是伤了手,这要是伤到脸上,你怎么出去见人”
孙嬉被阿娘这样宠着护着,对孙妨的那点小愧疚很快就消散了。这几个月阿娘待她与孙妨的不同她都看在眼里,只是她享受这种区别对待,所以才一直不戳破。
“阿娘,我不痛了。”
蒋氏觉得孙嬉懂事,更显得孙妨脾性乖张,“现在就咱们母女两个,阿娘跟你说说心里话。你妨姐姐如今这般,婚事上能有个什么好前程咱们家在京城没什么亲戚,我娘家又离得远,你看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