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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下意识摸了摸胸口,微微呢喃了一句。
什么呢?
随后她又见着自己擒住那人的手,再然后那人抽开手走了。
那人走后不久,便有人冲进假山来,蛮横地将她架出去,一把剑横在了她的脖颈处。
是宋倾墨的模样!
是宋倾墨要杀了她。
她一身凌乱的衣着长发四处散落,一抬头正巧看到剑手举起,朝她面门挥舞了下来。
陆有容惊出一声冷汗,猛地从睡梦中惊醒,虽睁开了眼睛,却总觉得那明晃晃的剑锋还在眼前飘忽。
怎么会突然梦到宋倾墨。
真是太可怕了。
还有梦里好像被顺手了什么。
陆有容猛地瞪圆了眼睛。
是手帕,应该是手帕。
她昨夜还以为是回秋水宫救菊朵儿的时候不小心把手帕掉了。
现在想想,应该是被人顺走了。
可那毕竟是陆有容的梦,梦里可信吗?
不管顺走的帕子是真是假,单单是后面的宋倾墨就把陆有容吓了个半死。
陆有容拍拍胸口,庆幸只是梦一场。
她跟宋倾墨在一起的时候总担心自己小命不保,为脖子上的这颗脑袋提心吊胆,时不时就怕宋倾墨发起神经来再掐着她脖子要把她掐死。
这不是做梦都梦到那样恐怖的场景。
她坐那儿醒了片刻神,拿帕子擦了擦手心的汗,梦里她着实是吓的不轻。
环顾了一圈屋子。
屋里其他人正睡得香。
因地方不够,正殿这里如今摆了十多张床铺,专供人休息。
除了伤者还有那些照顾她们的宫女。
偏殿里虽然就住着秋水宫的几个宫女,但也是拥挤了一点。
像是菊朵儿便坐在角落里趴茶几上睡得正香,陆有容也不去叫她,自个儿端了铜盆往门口走,想出去找个地儿把水给倒了。
结果她刚走到门口,还没来得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