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得罪人了,得罪了她陆有容呗。
所以陆有容的两个隐卫就帮陆有容撒气呗。
隐卫都是听命行事,要不是陆有容吩咐以后见到他的马车就报复,哪个正经隐卫会主动做糟烂事?
陆有容见宋倾墨拿药瓶的手指慢慢用力收紧,那感觉好像是要捏爆药瓶。
生气了?
不像啊,面色还是平静如水,没什么情绪。
陆有容弱弱问道:“辰公子,这药能救治张编撰吗?”
宋倾墨不想搭理陆有容,打开药瓶倒出了一颗药丸,放在鼻下嗅了嗅。
是这个。
然后放回药瓶里,把药瓶扔给侍卫,吩咐道:“给张编撰吃三颗。”
“是。”
侍卫接过药瓶,立马来到了张宗长身旁。
陆有容上前道:“他晕死过去了,我来喂吧,我有办法让他咽下去。”
“我也有办法。”侍卫不肯给药瓶。
陆有容礼貌的笑了笑:“我知道你的办法,我是怕他身子骨挨不住你往他胸脯子上的一拍。”
习武之人的办法,都是蛮力,粗鲁的很。
张宗长原本就心脏不好,她可不想有任何差池,哪怕一点点都不可以。
宋倾墨道:“给她。”
“你主子都发话了。”
陆有容伸手拿过药瓶,侍卫没有拒绝。
给张宗长喂完药,陆有容起身道:“辰公子,张编撰吃完药多久能醒过来?”
要是时间久的话,也不能让人一直躺在地上。
宋倾墨不作回答。
不想搭理她,一点也不想。
陆有容见宋倾墨半天不出声,也不看她一眼,咬了咬牙凑上前,继续问道:“辰公子的医术是在哪学的?”
宋倾墨把头转向一旁。
好她个陆有容,让自己的隐卫往他马车上扔石头臭鸡蛋,还有脸跟他问东问西。
陆有容不气馁道:“辰公子这是哑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