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观尘也是行家,他站在她身后看着破破烂烂的古画,“观山先生的?怎么絮化的这么严重?”
她嗯了一声,“我从乞丐手里收的。”
周观尘看看她拿笔的手,“那为什么还不开始?”
“我怕弄坏了,我的手有点抖。”
周观尘俯身,从后面握住了她的手。
姜芫刚要挣扎,就感觉耳朵一阵酥麻,他的声音传入耳蜗,“试试。”
他的手很大,掌心是硬硬的茧子,她的手几乎全被包住,每根手指都被赋予了力量。
姜芫没再拒绝,她根据自己的习惯开始开水洗画,果然第一笔就稳稳当当的。
她有些欣喜,回头去看他。
“别看我,认真点。”沙沙的声音传入耳朵里,让她的心更安定了。
手稳定了,那些熟悉的流程几乎闭着眼睛就来。
见她渐入佳境,周观尘一点点试着松开手。
姜芫全身心投入并没有觉察,直到她把画淋洗完后,才兴奋回头,“好了”。
四目相对,两个人的心尖儿都颤了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