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桌的客人也有心无力。
自扫门前雪。
抽着烟，吞云吐雾，心思惆怅。
“不过啊，这件事件也不是毫无进展！”
老板很快从后厨端着林凡点的大骨头汤面上桌，还端来一个加了醋的荷包蛋。
“自从霓虹金融危机过后，每年都有不少人跳河自杀！”
“那条河堤又大又宽又绵延、两眼望不到边！”
“成了这些人自杀首选，死了不少人呢！”
“最近倒是流传一个小道消息！”
“听闻江河里藏了一条蛟龙！”
“专门吃人肉！”
店内没新客人进来。
老板就坐在空椅上吞云吐雾。
顺便普及常识：“不像咱们大夏喜欢称呼为江河！”
“霓虹这边把江河统称叫做‘川’，比较著名的有东京的偶田川，荒川等等！”
前桌客人不爱听了，匆匆打断：
“这放的什么春秋大狗屁！”
“科技时代了，怎么就有龙！”
“还蛟龙！”
“建国以来不许动物成精！！”
“别扯犊子！”
猛地拍桌。
前桌的客人唾口大骂。
“这不是小道消息嘛！”
“消消气，消消气！”
“我也是道听途说！”
“反正，咱们大夏人最近不要去河堤那边溜达！”
“太危险了！”
“让他们霓虹人全部嗝屁、被那条龙吃掉最好！”
见自己惹恼了客人。
老板不吱声了。
沉默是金。
不过想想还是嘟囔、为自己辩解了两句：“警视厅都安排了便衣警察，每天不定时地巡逻，怎么可能全是假的！”
“起码一半是真的！”
“就算不是龙，也是蛟！”
“再说这是霓虹，动物成精也有可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