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带队的使了个眼神,四人上去制住那大臣。
“你们做什么?放肆!”那大臣彻底慌了,与侍卫来回推搡:“我侍奉过先帝!我在朝近三十年,一心为了圣上,先帝曾赞我……住手!住手!”
到后头他都破音了,被侍卫拖下去时只能扯着脖子大喊:“绪正!绪正!你这阉奴!挑唆谄媚!祸乱朝政!我与你不共戴天——”
绪正表情甚是轻蔑,唯独那细长的蛇眸中产生了两分杀意。
像是刚才的疯癫让花素律气力耗尽了,她神色恹恹地看向下方的众人:“当下草原来犯之事刻不容缓,谁要再议七色鹿一事,那就随他一道吧!”
司天台监正瞧这状况,本琢磨自己方才没说完的话还说不说,现在立刻撤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当做什么都没发生。
督主交代的事没办成,不过眼下这样,也用不着他了。
“皇上。
”武利智见事情平息,立时道:“草原部落为何来犯需要尽快清楚。”
一向沉默的江若谷,难得出声道:“草原部落所处之地乃大俞、罗刹、西芒三国交境,若是处理不当,会生大事。”
说的是实情,但花素律是不紧不慢。
花素律只坐在上头瞧见江若谷一下说这么多话,着实罕见。
这回的战事不是个大事。
原着里,此事起因是大汗忽然病重昏迷,草原内乱起来,各个部落相互联合趁此厮杀起来。
之所以袭击熙宁,是某一支部落因为战得辛苦,便想将大俞拉入局。待大俞出兵,他们好浑水摸鱼。
实际上,这支部落不仅偷袭大俞,意图破坏盟约。后来还联络西芒,想卖国求荣。
当然,这都是后话。只说眼前这事,也好解决。
原着里此事出后不久,大汗有惊无险地苏醒过来,并且很快稳定了情况。因为此事,提前数月派出使臣出使大俞,只为解释此事,使两国继续维持安定。
问题是,这事提前了好几个月发生,那还能按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