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眼。
再睁眼时,眼中的液体滑出。
冷白月光的映衬下,绪正见花素律眼中一滴血泪悄然而下
他被花素律那般看着,一时也忘了反应
国安使了小太监打来水,他亲自接过,端了水进去,让秦艽侯在外面。
进门去,国安见皇上像个做错事的孩子,垂头坐在一张旧椅子上。皇上围着绪怀玉的斗篷,整个人被完完全全包了进去,还大出来许多
绪怀玉蹲在皇上面前,用丝帕轻轻擦着皇上脸上的血迹。俩人都安安静静,什么话都没说。
至于那死了还要惹祸的禄天厚,已被绪怀玉用破布盖住。
待到花素律再出来时,脸上的血迹已经消失不见,透白的面色在冷月下看起来更是苍白得近乎毫无血色。
她令人惊艳的容貌此刻看起来清冷又艳丽,着实令人心惊。仿若脱离俗尘,更不似这凡世之人。
花素律兜抱住身上围的大斗篷往外走,绪正、国安跟在她身后。
向外走时,一名衣衫褴褛的女人不知何时出现在一座破阁楼的台阶处。
她指着花素律破口大骂“贱人你在这儿本宫就知道你在这儿哈哈哈哈,你一辈子都跑不脱这里本宫受罪又如何总还有你这个贱人陪本宫”
女人言语无序,显然神经不大正常。
花素律闻声望过去,神态似精疲力竭般无精打采
那女人头发黏成一绺绺,上头挂着泥土还有其他说不清的东西。身上的衣服左一层右一层叠着,却没一件是完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