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般的声音一出,武利盈旖旎的心思顿时消了大半。
花素律在他怀里感受了下,忽疑问道“你心脏怎么跳这么快?”
武利盈另一半心思也没了,莫名开始心虚“有吗?”
“没有吗?”花素律用背撞了下他的胸膛“朕还以为是朕心悸呢……”
武利盈正想用什么借口掩盖事实,走神的一瞬耳朵被花素律抓住。
他从小到大,还是头回感受到被人扯住耳朵是什么感觉……
花素律用足了劲,扯得他耳根发痛,好像半个脑袋都被人提起来。
他抱住花素律的手反射般松开,跌跌撞撞的被花素律扥着耳朵摔到榻边,趴在花素律腿边诶诶呀呀的。
“松手松手。”
武利盈从不知道,原来扯耳朵有这么大杀伤力,能疼得他眼泪不受控的在眼眶打转。
“刚才朕让你松,你怎么不松?”花素律拽着他耳朵晃呀晃的,悠然自得地看他求饶。
武利盈轻搭在花素律扯着他耳朵的手,脸上半哭笑笑的,不停讨乖求饶“错了错了,绕了我吧。”
他不是挣扎不脱,只是心里还记着花素律身上有伤,怕再弄疼了她。
花素律饶了一把,撒开手就着近,往武利盈胸口不轻不重地踹了一脚“惹人生气,滚!”
武利盈像只大型犬般在毯子上打个滚,揉着耳朵翻身站起,斯斯哈哈道“我刚来还没干什么呢!”
花素律随手抓起沙盘上一个小木人砸过去,武利盈顺手接住,是个穿着华服的女性小木人。
他揉搓着耳朵,将小木人提到自己脸边,嘚瑟的对着花素律晃了晃。迎接他的,是各种软枕和其他乱七八糟的东西,落在他的脑袋上。
等他跳着逃出房门时,砸他身上的是他之前递给花素律的茶盏……
武利盈一滚蛋,花素律提着裙摆站起来,在屋里溜了两圈。
男高这种生物,要么爱死人,要么恨死人,武利盈现在纯粹是狗都嫌那种。
强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