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耳边还回荡着王致远的话。
“解释什么?”他不禁发问。
易中海看着阎埠贵一手控制着棒梗和槐花,疑惑地问:“埠贵啊,你这是干么呢?”
实际上,王致远的话已经解释了一切,但他们却因此更加困惑。
要不是在路上偶遇阎解成兄弟,阎家老两口还真不知道如何处理眼前的局面。
毕竟,要一边压制住三个调皮的孩子,一边还要带着那被拆得七零八落的自行车回家,这可不是件轻松的事。
阎解成兄弟将满是零件的自行车散落一地,回答了易中海的疑问:“大爷,正好您都在这儿,我们就省了通知的麻烦。”
只见他们愤愤然指向那堆散落的自行车零件,又指向棒梗及其两位兄妹,怒斥道:“这就是这三个小家伙干的好事!各位大爷,你们看看,他们把自行车给拆成这样了!”
棒梗还在努力地挣扎着,试图摆脱困境。
阎埠贵坚决不放,声色俱厉:“你这个小鬼,还敢不服?”
他转头询问贾张氏:“你说,这件事该怎么解决?”
“这小子偷了我们家的自行车!”他指控道。
贾张氏见状强颜欢笑,试图用和解的语气平息纷争:“大爷,您这样说可就严重了,会不会是有什么误会呢?”
三大妈立场坚定,寸步不让:“你可别装糊涂,现在人赃并获,难道还想翻供不成?”
秦淮茹情急之下为母亲辩护:“三大妈,我妈妈不是那个意思,我们不是要抵赖,但事情还没弄清楚,就这样匆匆下结论,似乎不太妥当吧?”
王致远插话:“我亲眼目睹了棒梗偷车并拆解的过程。”
老寡妇对此事愤怒不已,情绪激动。
她对着王致远就是一顿喷:“你胡说!哪有这巧的事情?”
原本她打算含糊其辞,蒙混过关,现在被王致远突如其来的证言彻底打乱了阵脚。
“我站出来主持公道难道错了?”王致远毫无顾忌地表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