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真是让人意外。”
“波老师的作品？”
王致远满脑子的疑问。
好奇心的趋势之下，他花费了一些功德值，兑换了其中一部。
然而，当他拿到手的是古老的轮盘式胶卷时，他愣住了。
“这不是开玩笑吧！”
“没有放映机，这东西怎么看？”
原本只是想尝试新鲜事物的他，没料到兑换会成功。
尽管还附赠了一张波老师的大海报，但在王致远看来，这次的兑换并不划算。
“你在看什么呢？”
突然，一个声音在他背后响起。
紧接着，一声尖叫被硬生生地捂住。
原来是来借盐的娄晓娥，她看到了海报，惊得半声尖叫，立刻用手捂住了嘴。
“你来了啊。”
王致远看到是娄晓娥，紧张的心情稍微放松了一些。
“我还以为你在看什么呢，结果是……”
娄晓娥看着那张波老师大胆的海报，脸上泛起一抹红晕，话说到一半就说不下去了。
但她的目光还是很快被电影胶卷吸引走了。
“这东西你怎么会有？”
她的疑问让王致远瞬间语塞，于是，他含糊其辞：“路上捡的。”
“捡的话正好。”
娄晓娥也没往深处想，在王致远的同意下，直接把胶卷揣进兜里。
之前许大茂的胶卷就被她收拾的时候弄坏一个，有了这个，正好能够替换一下。
……
过了半个小时，前来借盐的娄晓娥才明白为什么海报上的女人会是那个样子，她趴在王致远怀里大口喘息着。
在家中焦急等待的许大茂，眉心紧锁，忍不住抱怨：“娄晓娥这是去哪了？怎么借盐还这么长的时间？”
坐立不安的许大茂决定亲自去找人，于是他径直走到了隔壁的王致远家。
他的目光穿过大门，落在娄晓娥的背影上。
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