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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髯公”瞪眼,“这边要捉人,那边来烧,可不是一伙的?”
屈进摇头,“到处都烧,也不是今日才烧”,“还是乱一乱好”。
屈母眨眼,皱眉看着屈进。
屈进见了,一眨眼,拉“美髯公”出去,“不能劫人了”,“罗县来了人,瞒不住了,一动手,就害了梅家了”,“只能承认是人犯了”,“我们为了逃命,骗了梅家”。
“美髯公”皱眉,看一阵屈进,一咬牙,转身出去。
梅家人听说了,都皱眉。
梅家老人问了“美髯公”几句,又摇头,“罗县的官差,竟不当场认了,不是认不出,就是不想认”,“要是认不出,就不得在梅家捉人,拖一拖再讲”,“若是不想认,那最好了”,“先看一看?”
众人议一阵,都说罗县来了官差,凶多吉少,还是准备打出城去。几个老人都重重点头。
众人怀了必死的心,互相看着,咬着牙,重重的一拱手,猛一转身,大踏步去了。
却说众人到了驿站,樊丑拿出花名册认真翻着,几个官差一边举着布告通缉画像。华容县尉和夏侯副将聊着,一边摇头。“络腮胡”几个不识字,也帮着翻花名册,指指点点的。
忽然有人喊着进来,“华容仓起火了”,“草料场起火了”。
众人吃一惊,冲到门口望,只见远处浓烟滚滚。
夏侯副将骂着,“到处烧,鸟人”。
华容县尉骂几句,见樊丑拿着花名册也在门口望,便皱眉问,“查出了?”
樊丑一咬牙,“反复查了几次”,“不是人犯”,“一个都不是”。
华容县尉和夏侯副将瞪眼,“没看错?”
樊丑摇头,“不是”。“络腮胡”点头,“没看错,对着花名册呢”。
华容县尉摇头,“哎呀”,对着夏侯副将、樊丑几个一拱手,“失陪了”,“南郡喊做的事都做了”,“烧了华容仓,得过去了”。
夏侯副将看着华容县尉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