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着,瞪着眼。申豹不理,“走”。
又守了几夜,还是不见,申豹只好回了长沙。
姬县尉回来,见老娘不肯吃饭,只喝点水,人都瘦得不成样子了,心里焦急又无可奈何,又后悔没有早早喊屈辞给驱魔祛病。偏偏孩子又着凉咳嗽,不停哭闹,弄得心烦。
满屋子乌烟瘴气,巫师跳着舞,家人和女仆都垂头丧气。
刘二听说“尖嘴猴腮”死了,有点不敢相信,“竟就这样死了?”“家里竟不赔一点钱”,郁闷了好一阵。
这会,又带一众泼皮不断带人打探,却没见屈辞他们回来过,只好去跟姬县尉说。姬县尉皱眉,一瞪眼,“肯定躲起来了”,“又捉屈家几个来”。
屈尚几个又被捉去,打了一轮,也没一点有用的消息。
姬县尉不甘心,又派人到处守着,自己不肯离开老娘,黑夜里,不断门口伸脖子望着,又甩汗雨。
长沙郡府。
苟郡守和费郡尉喊来申豹,都瞪眼骂着,“缉盗是你的职责”,“朝廷追责,第一个就把你推出去”。
申豹吓一跳,不觉皱眉,又瞄费郡尉。
费郡尉瞪牛眼,“看甚鸟,我被朝廷责罚,你也跑不了”。
苟郡守也瞪猪眼,“可以先撤职查办”。
申豹委屈皱眉,“末将一直用心办差,守了几夜,不见贼寇,不知哪里来的”。
费郡尉瞪眼,“要知道哪里的,还要你做甚?”“本尉直接就把他灭了”。
苟郡守猪眼睛看着申豹,“前一阵,你不是很有办法吗?”“屈辞到哪你都知道,今日怎的甚都不知了?”
申豹一愣,不断捏拳头。
费郡尉瞪眼,“原来是讲好的呀”。
申豹皱眉,又咬牙。
费郡尉咬牙切齿,“眼下正是大军用粮的时候,偏偏到处烧县仓、乡仓,还劫粮船,这就是不让人活嘛”。
苟郡守点头,又瞄申豹,“那个甚屈辞、景兰,你也不要去管了,先一心把那放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