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刑棣不急不缓地道。
反正他只是出零子,并没有执笔。
这时,明光与定成对视了一眼,彼淬了下头,而后各自取出了一枚玉简。
“师叔,这是我们师尊临终之前特意交代的,是走后不能任人污蔑。”两人异口同声地道。
言罢,刑棣脸色赫然一变,随即又恢复如常。
只见他伸了伸腰,而后从蒲团上站了起来,不急不缓地道:“我倒是想起了有一桩急事要处理,老夫先走一步了。”
话语一落,刑棣在瞬息之间化作了一道血影,消失在原地。
与此同时,从殿门处传来了一声巨响。
在那殿门禁制光幕之上,印着一张扁平的血肉大饼,而后化作了一团黏稠的液体缓缓流淌了下来,在地上一阵扭曲后,显出了一具无脸人。
只见此人伸手在自己的脸上摆弄了好几下,这才显出了刑棣原本的容貌。
“莫走,此事过了就过了,我不与你一般见识!你们几个也莫打岔了,你们这我们人族七十二域当中,有哪个宗门的殿主竟然流连沉迷在风花雪月之中,以至于连主峰大会召开的时间都忘了?正所谓无规矩不成方圆,这种事情要严加处置,要不然上梁不正下梁歪,宗门纪律从此泛散!”明由沉声道。
在地上的刑棣扭了扭手臂关节,而后从自己储物法宝中的取出了一套崭新的寿衣,当着众饶面穿戴了起来。
待着装完整后,他不急不缓朝前走去,盘坐在蒲团上,而后看着明光与定成两人,盯着他们头皮都有些发麻。
只见刑棣转过头去,笑呵呵地对着明由道:
“师弟,其实年轻人行差就错总是难免的,知错能改就好,不过此事也不能轻饶了。在暗殿的这些年来,我研究魔门的《五浊无情》炼神秘法时候,倒是顺手钻研出了一门禁欲之术,只要是中了此术之人,以后就是有那种心思,他们的腰也不答应,从此清心寡欲,坐怀不乱!”
“我和老岳在一百八十个筑基刑徒身上试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