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辈能否求你们一件事。这天魔门的赏赐,我孟泽友不要也不敢拿,只愿以此换取族兄遗骸能回族中安葬,求落土归根。”
话语一落,在第四层中一间雅室之中,一位黄衫女子神色澹漠然地说道:“沧怒兄,你意下如何?”
在其身边不远的一个身穿着红袍的五尺侏儒神色澹然地看了对方一眼,而后传音在外,朗声说道:“准了!”
“多谢沧怒真人!”孟泽友拱手说道。
随着真人的一声落下,不过十余息就有两位黑衣中年人肩扛着一副玉棺快步走来。
孟泽友将族兄尸骸郑重地放了进去,而后直接将其扛在了肩膀上,一手抵着棺身,一手托着棺底,神色木然地朝着前方走去。
“沧怒兄,今日发生这事,可不好办啊,你要如何向六道前辈交代?可莫把小妹给连累了。”奇花真人笑道。
“还能如何交代,据实禀告便是,门主又岂会关心这些小事?”沧怒真人冷声说道。
“对了,师兄伤势可是好了利索了吗?青霞宗万象道友的乾雷子不好受吧?”奇花真人问道。
一听此话,沧怒冷哼了一声,说道:“要不是魏无咎那小儿在一旁牵制,老夫岂会受那姓范的暗算?”
说着,他那一双小短腿一用力,从椅子上跃下,而后拂袖离去,化作一抹血光朝着天际疾驰,转眼就不见人影。
“输了不就是输了,还这般嘴硬?不过这不服气的模样,还真是有些可爱,可惜了若不是修为比我还高出了不少,定要将其搂在怀里好生疼爱。”奇花真人巧笑了一声。
“奇花小娃儿,你当真以为本座不敢将你如何嘛?若再这般出言不逊,就算是卓老鬼出面都保不住你!”沧怒真人神念传音怒道。
闻言,奇花真人捧心,装出了一副生怕惊恐模样,而后笑声清脆似铃,随着衣裙裙摆一转,整个人如落英缤纷般消失在了原地。
“彼其娘之,这疯女人一看就是脑子不正常。”在离地十余里处的半空中,沧怒真人用着稚嫩